花七

任性写文,冷cp爱好者

【橙光游戏·怀帝本纪同人】有汝怀春1~2(伏缙)

——《怀帝本纪》游戏伏缙同人

写在前面的话:

1.从来没有一个游戏能这么抓我的心,揉得我五脏六腑都碎了。对于我这么一个玻璃心,原游戏剧情实在太虐,写个文章甜蜜回来。

2.可能由于游戏较为冷门(其实也不冷啦),许多人还不知道这一对儿的故事,故不知道写出来后有没有人看,更不知道能不能写完。

2.这是一片旧文,写了许久也没发出来过。因为动笔时才玩到“二龙之争”,没料到后来小皇帝表白又被越裳掠的剧情,实在受不住这么虐的剧情。所以这篇就当是个平行世界吧,背景是歇王叛乱平息之后,皇帝还是那个小滞胀,丞相还是那个冰山,私设大约在冬季新年。

3.这篇看似严谨装B,实则一切不以飞车为目的的作者不是亲妈。

——————如果以上都能接受,请看文。表白我爱的小皇帝和我家伏丞相

 

第一章

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,户部和礼部一干人等,正吵得唾沫横飞。

若不是还顾忌着皇上,说不定早就开始互相扔鞋砸脸,扭打在一起了。其他大臣也跟着一起,要么劝架,要么帮腔。

而此时坐在龙椅上的秦缙,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,完全听不见沸沸扬扬的吵闹。他握着毛笔,正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写着:

野有死麕,白茅包之。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……

 

“陛下。”

秦缙没听见,仍认认真真地写着,脑海中想着某个人的脸,刚写到‘舒而脱脱兮’时,那声音突然抬高了一个调子,带了些微怒的语气。 

“陛下!”

嗓音沉稳有力,几乎惊得秦缙手一抖,‘兮’字的最后一撇都拐到天上去了。秦缙猛地抬头,就撞见伏青之微微皱眉的脸。

 

怀帝元年,大慎国先后经历了“二王之乱”、“李懋叛乱”和“歇王谋反”,国家遭到重创。若论史上的皇帝,几乎没几个像秦缙这般倒霉,继位一年,连遭到三次谋乱!虽说浩劫之后,君臣都悻悻然捡了条命回来,可一番折腾下来,国库空得早就和大臣的脸一样白。眼下临近年末,若再筹不到钱,满朝上下谁也别想过个好年。

 

“陛下对方才两位尚书提出的策略,可有何意见?”

秦缙盯着伏青之禁欲般冷淡的脸,咽了一口唾沫,心里有些发虚,但面上还是极力摆出一副天子不怒自威的架势。

 

一朝群臣都干巴巴得看着皇帝,心理期待着小皇帝快做个决断吧,赶紧下朝回家,腿都要站弯了。秦缙向下看去,朝中大臣的数量明显减少,接二连三的战乱,有些朝臣衡量利弊后,参与谋乱,已被伏诛,还有些,是浴血奋战魂断沙场。而剩下的这些不知忠奸的大臣里,竟然除了礼部和户部尚书因方才争吵而面红耳赤外,其余人等,都一个个满脸菜色,面黄肌瘦不说,双目也毫无生气,仿佛还没从不久前的浩劫中缓过神来。

整个大慎,竟如同一个被狠狠欺负了的少年,遍体鳞伤,他该如何站起来,该如何强大! 连臣子都如此颓疲,更何况普通百姓呢!

秦缙胸中突然被戳痛,他看着自己的大臣,又看看外面阴冷的天空。几丝酸楚和不甘立即在心中蔓延开来,他坐直身体,正声道:

 

“方才两位卿家所言,无非就两种方式。要么提高赋税,要么向富人征财。可依朕看来,都不可取!” 此话一出,朝堂下立刻引起一阵哗然。秦缙继续道:“如今战乱刚平,民心晃动,许多地方食不果腹,百姓拿什么交税!就例如棠京,歇王之乱遭受了多大的饥荒,人民对朝廷痛恨得要死,这么高的赋税徭役,逼他们造反吗!孟子曰:得天下有道,得其民,斯得天下矣。得其民有道,得其心,斯得民矣。如今的局势,应该是休养生息,聚拢民心。税非但不能提,而是要降!”

秦缙还没说到底,哗然声更大了。

“陛下万万不可啊!”

“国库空虚……”

“陛下怎能……”

台下瞬间一片反驳之声,秦缙内心一紧,心理骂了一声“娘的。”

从小到大,他听过无数否定自己的话,每次都是本能的想躲避,习惯了逆来顺受,让他害怕反抗。此刻心中立即生出三分委屈,七分怒。他告诉自己,他是一国之君,是大慎国的主人!要让他的臣民相信,选择自己是对的。

秦缙狠掐大腿,一鼓作气道:“朕还未说完,诸位何必断章取义!不是所有地区都减税,凡在征战中遭遇重创的州郡,可相应减税免税,官府在十年内免费把土地分给农民,所收获的粮食只需部分上交国家。鼓励生产和经商,进行科举选拔,从而带动积极性。另外,对富人的财产,不是夺,而是借,富人可自愿将财产交与国家,并约定在一段年限内,财产归国家支配。等年限一到,国家按照利息归还财产。众卿以为如何。”

一番言语下来,原本哄堂的大殿内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大臣们几乎是用吃惊的目光去看这个还未弱冠的小皇帝,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,以前从未在他嘴里听到过什么见解,从来都以为他只会句:“就按丞相的意思办吧”。原来人终究会长大,希望还是有的啊。

秦缙此刻其实紧张的要死,他不知这方才的言语是否会得到大臣的同意,他暗暗瞅了一眼伏青之,却见那人仍是一副看不透的表情。

伏青之内心是有些惊讶的,开始用一种全新眼光去打量。他站的位置离龙椅最近,能清楚得看到秦晋全身绷直,面色潮红,呼吸间都带着几分急促。不知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番话,紧张到手都在颤。

一时间心中甜涩参半。伏青之俯下身去,郑重跪拜在地,大声道:

“陛下英明。”

接着是聂攸、然后是满朝的文武大臣,波浪状般陆续俯跪下去。齐声道:

“陛下英明。”

洪大如钟般的声音不断在金銮殿内回鸣,震的秦缙大脑发热,胸中的血流直往上涌,他猛然站起身,用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大声道:

“昔越王苦会稽之耻,身不安枕席,口不甘厚味,目不视靡曼,耳不听钟鼓。三年苦身劳力,焦唇干肺,内亲群臣,下养百姓,以来其心。今朕虽学浅才疏,却愿效仿勾践,三年内必勤于国政,知民劳苦,治家治国。还望众卿与朕携手,还大慎一个繁华盛世!”

“吾皇圣明!”

 

秦缙多年之后每每回想起这一刻,都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,他看见大臣们眼中闪出的亮光,听着殿中此起彼伏的‘吾皇圣明’,自己右手紧紧攥着衣服,牙齿咬着里唇。那一刻,他真的激动的想掉眼泪。

 

从今天起,我不再是那个任人玩弄的傀儡,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君主。

——我要做的是大慎的王!名副其实的王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第二章

世人判断一位君主贤明与否,从来都是看其在位时所创的政绩。政通人和者,视为明君;政绩平平者,视为无能。百姓都以治理国家繁荣,为君王本分,用明君的标准去审视每一任继承者。若没有作为,则视为君王平庸。却殊不知,盛世繁华需时机和贤臣。可像秦缙这般,逼迫当了皇帝,又连遭叛乱,是时运也不济,且贤臣也未入正轨。人人都认为他昏庸懦弱,却很少人能体谅,他才十五岁。

“哼,朕过了年就十六了!”秦缙怒得甩开袖子,把薛仪抛在后面。

“是是是,陛下十六了,可宫里宫女这么多,陛下没必要去那种地方啊。”薛仪莫名得觉着这大雪天里出了一身汗。

“谁说朕要找宫女了!薛仪你要是再随随便便往朕的寝殿里塞宫女,就等着赏鞭子吧!”秦缙回头瞪了一眼薛仪,继续踏开步子往前走。

“哎呦,陛下,奴才就算吃鞭子也认了,可您今天出宫的事要是被丞相知道了——”

“大胆薛仪!你是听朕的还是听伏青之的!那地方他又不是没去过。”

“陛---”

“闭嘴!”

薛仪擦了擦头上的汗,跟紧了秦缙的步伐。一主一仆踏着地上夕阳灿灿的余晖,悄悄溜出宫去。

 

战争过去,人民生活也渐渐回归常态,就连棠京那八大胡同里的勾&栏&坊,也重新开门营业,一时间街道上粉香盈袖,笑语盈盈。五彩的灯笼绸带高高挂起,美人搔首弄姿,看得过路的人都醉了一般,迈不动步子。

寻常男子十六七便已有订亲,可像秦缙这种,登基一年每日惶惶不安,不得已娶了个名义上的皇后,竟还是个细作。可想而知,秦缙心中悲催之情一时难以言表。

 

弄雨阁的老&鸨正袒&胸&露肩得站在秦缙面前,夸得是满面红光,一个个水灵标致的姑娘一字排开,又是搔首又是弄姿,看得秦缙红了一脸,正眼都不敢再瞧,只觉得辣眼睛。

“这是我们家莺莺,您瞧长得多水灵啊,尤其是这一双小手,啧啧啧可是摸哪哪销魂;这是燕燕,弹得一手好琴,丝竹管弦没有她不会的,她最擅长的呀,哎呦嘿嘿,是吹箫,吹箫您懂吧,嘿嘿。还有这个是莲莲——”

“行了!咳咳……”秦缙被活生生呛了一口茶。

 “哟,这是怎么了,公子不喜欢?”

秦缙脸上一烧,心里也不甘败下阵来,想充个风&月&场老手的样子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干脆和叫菜一样喊道:“来两个小&倌&儿。”

“哎呦,小公子原来好这口啊,还第一次就叫俩。”

秦缙被老&鸨调侃得恨不能把脸塞到茶杯里。

“都想要什么性子的呀?”

咦,秦缙心里一惊奇,原来这个还分性子啊,嗯——那人是什么性子呢。

“呃——霸道一点的,清冷一点的,嗯最好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那种。”

“嘿,公子您的喜好可真独特。”

秦缙脸上火辣辣的,和老%鸨谈了没几句,逃似的躲进屋里,生怕在场遇见什么熟人。

 

弄雨阁的雅间确实别致,墙上挂着山水字画,绿绸红丝,屋内熏香淡淡,倒一点也不像是个风&月&之地。没了老&鸨,秦缙也不紧张了,就见门吱扭地推开,缓缓走进来一蓝一绿的两个小&&倌。

“爷。”两人先行一礼,抬起头来看秦缙一眼,脸上不自主得露出些吃惊。

   三人尴尬了一会,一小&倌轻声问:

“公子现在要就寝吗?”

“呃不用,你们先坐,我有话问你们。”秦缙清了清嗓子,表示自己很放松。

“爷想问什么?”

“方才何故惊奇啊?”

“不瞒爷说,爷的长相很像阁中以前的一个清&倌,叫靥泽。”

“哦——”秦缙又明知故问了几句,才知道,靥泽在自己那次荒唐“捉&奸”后没几天就被伏青之赎走了,哼!竟还在丞相府“金屋藏娇”!秦缙觉得心里酸溜溜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那位包靥泽的大官也是奇怪,”穿青色衣服的小&倌道,“每次来找靥泽,都只是听他弹琴,自己则坐在一旁看书,一天一夜什么也不做,连手指头都不碰。”

“哦呵呵,是挺奇怪的。”他倒是敢碰!

“爷,天色不早了,奴为您更衣吧。”正说着,一双细手就爬上了秦缙的腰带。

“别碰!”秦缙反弹性似得从椅子上跳开,有些排斥般跃到一旁,背过头去。这可把两小&倌吓了一跳。发觉自己动作有些大,秦缙整了整领子,假正经的问道:“你们都有什么本事啊?”

“爷想要什么样的本事,我们就有什么样的本事,保爷舒服。”两小&倌脸一红。

“呃,不是。我是想问,你们整个过程是什么样的……都该怎么做。”秦缙红着脸,挠挠鼻子,心虚得转过头去。

两个小&倌&儿一对视,心下了然,感情这位爷来解惑来了。不过既然银子已经付了,又不用干活,两人自然乐意。

“不知公子想知道的,是在上的功夫,还是在下的?”

“噗,咳咳。”秦缙再次差一点把茶喷出来,“当…当然是在上!”

“哦~在上的简单,就是要体力好,又温柔些,懂点技术就可以了……”那小倌又说了些,秦缙似听未听地喝着茶,低着头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接着又弱声问:

“那在下的呢?”

“在下啊,在下可就难了,不仅要会配合,还要知道怎么勾人,叫的也要好听,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些工具……”

“咳咳...咳。”

秦缙听得面红耳赤,一个劲得往嘴里灌水。虽按理说深宫中风&月&之事并不少见,可他原本是个不受宠的皇子,连父皇都见不上几面,更何况是母妃。整天被关在高阁围墙中,有书读已是知足,又怎会有人巴结他送几个美女过去。

更何况在遇上伏青之以前,他对这龙阳之好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所以秦缙此刻是第一次详细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,脸热得通红发胀,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。

可一想到靥泽那勾人的眸子,秦缙就更怒的不能不来青&楼取经了。

 

月亮静静得躺在天上,薛仪在弄雨阁门口冻得发抖,打了个喷嚏,又缩回墙边,心里估量着小祖宗出来还早,便倚着墙混混睡过去。谁知刚迷糊没多久,肩上就被拍了一巴掌。

“走了,回宫。”

“唉?主子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?”

秦缙回头瞪了他一眼,也不说话,径直埋头朝前走。

“哎主子等等奴才。”薛仪立马赶上去,心里嘀咕着,莫不是玩的不高兴。

 

夜深,丞相府。

“啪”一声,绘着祥云纹路的折子被摔在桌子上。伏青之不可思议得看着跪在一旁的暗卫。

“青&楼!?”

“是,卑职跟着陛下一路到了弄雨阁。”

“陛下总共进去多长时间?”

“前后不到一个时辰。”

“不到一个时辰——”伏青之暗暗思索,“招了什么姑娘?”

“呃——”抱拳的暗卫一时尴尬,硬着头皮道:“是小&倌。”说完,就看到丞相细长的眼睛瞬间睁大。

暗卫最后还不怕死得补充道:

“而且是两个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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